既然所有的证据都已经确凿无疑地表明,被告赵泰江正是强暴陈小姐的凶手,我们为何还要在这种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的几毫米几厘米的小节上纠缠不清?难道为了更进一步确信赵泰江的犯罪事实,我们还要将这种别出心裁的荒谬的试验继续做下去吗?难道我们还要让陈小姐再被这个被告插入身体一次以再次确定被告的已经毫无疑问的罪犯身份吗?
女士们,先生们,我的话说完了。我对你们最後的请求,就是你们能以最普通最基本的常识来判断,到底这个被告是不是有罪。谢谢。”
我看到陈小姐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显然也被我的煽情的演说给感动了。
我说这番话时虽然显得非常激动,但其实内心非常镇定。这是一个律师必备的素质。不过现在看到陈小姐这样的表情,我自己也有些感动起来。
我一边往座位上走,一边偷看着唐佳慧的表情。她的表情依然象我估计的那样非常冷静,真不知她还有什麽出人意料的手段在後面等着我。
唐佳慧不仅不慢地站起来,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想要发言来反我的样子,只是冷静而又清晰地对法官说道:
“法官大人,请容许我请我的证人苏小姐出来作证。”
什麽?证人苏小姐?
我真是懵了。这最後关头她还找出了个证人?这会是什麽证人?我知道我再次完全陷入了可怕的被动。
这就象两个人决斗,当我用尽力气使出了最後的一击,却象是打在了棉花上,敌人根本置之不理,反而还有力量展开一轮我根本未曾预料的攻势。
此刻形势的突变,一下就将我刚才艰难聚集起来的信心打垮了。我知道,这种时候出庭的证人,必定极具威力。
唉,从今天上午开始,我就处处被动,招招落後。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不甘心地站起来,做最後的抵抗:
“法官大人,我反对在这个案子的审理已经基本结束的时候再引入新的°不必要的证人。显然被告方只是在无理地故意拖延整个案子的审理,为本案制造更多的障碍。”
法官看了我一眼,又转向了唐佳慧,平静地说道: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苏小姐上来作证。”
我早预料到法官会如此偏向唐佳慧。但还是感到非常失望。
我强打起精神,默默地看着一个穿着妖艳的年轻女子被领到证人席上。
毕竟我做律师多年,碰上出其不意的证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时候最关键的就是要集中注意,想办法在证人的说词中找到漏洞,或干脆想法证明证人的诚信度不可靠。
从这个女子的妖艳的打扮来看,也许会有可乘之机。
我这麽想着,这个苏小姐已经发过誓,唐佳慧也开始了提问:
“苏小姐,您能否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和职业。”“唐律师,你不都全知道嘛?我叫苏玲,艺名秋燕。你们就叫我秋燕好了。我的职业嘛,就是妓女啦。你们谁要特殊服务的话呢,就可以找我啦。我的电话。。。。。。”
什麽?一个妓女?我实在无法将一个妓女和案子联系起来。这个秋燕一开口就让几乎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秋燕的话被唐佳慧打断:
“谢谢您,秋燕小姐。您能否跟我们说说,您做妓女这一行有多长时间了?”“不用客气啦。我干这个少说也有三四年了,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噢,谁要是不信可以来试试,包你们满。。。”“秋燕小姐,今天我能否在这里问您一些关於性事的细节问题?”“可以啦。唐律师你这麽客气,我一定把我会的都教给你。”
这个口无遮拦的秋燕的话竟在无意中戏弄了也是女人的唐佳慧,让我心中暗笑。唐佳慧脸色好象变得红红的,看来她也知道害臊。
“那麽,秋燕小姐,我能否问您,您在接客时,曾经为客人做过口交吗?”“啊,你说吹喇叭啊?那是当然啦。男人还不都喜欢这个?”“这麽说来,秋燕小姐,您经常会给客人做口交喽?”“那是啊。我跟你说吧,要说吹喇叭这活儿嘛,我在我们那个区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您要是真想学啊,我回头教你几手,包叫你的男人对你。。。”“秋燕小姐,您还记得您第一次给人做口交的情形吗?”“啊,怎麽不记得?那个混蛋。我还刚开始接客,什麽技巧都不会,那个混蛋就非要我给他吹。我不干他奶奶的他就要硬上。”“後来呢?”“後来?还不是闹到妈妈出面?没有办法。我一想到那个家伙我就来气。”“您能不能再。。。”“那个家伙个还特别大,他一个劲地就往里面捅。害得我不知吐了多少次。”
“秋燕小姐,我想让您来判断一下,象这个模具这麽大小的阴茎,您曾经遇到过吗?”
听到这里,我开始有点恍然,隐隐地能猜出来这个唐佳慧想进攻的是什麽方向了。
唐佳慧拿出那个四号的阳具模型,显示给秋燕看。
“啊,这麽大的嘛,我也是见过不少的啦。不过确实是比较不常见的。”“那麽,秋燕小姐,您觉得,您能够将这麽大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吗?”“全部?这。。。不可能的啦。这根鸡巴又粗又长,除非。。。”“除非什麽?”“除非是我们那的海合花来。她可是不寻常的人,据说真的会深喉啦。我们一般也不必全含到底啦。我跟你说,窍门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两只手抓住底部啦,这样你就不会被捅得很深。”“这麽说来,秋燕小姐,根据您的经验,一个没经过训练的女人很难一下就将这麽长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的喽?”“那是当然。就是学了吹喇叭的技巧也未必行呢。许多女人大概一辈子也不能全含进去。。。”“如果是被男人强迫地用力往里插呢?”“那也不行。你想啊,人的嘴就那麽大,他再怎麽用劲也插不进啊。我第一次不就是被那个混蛋用劲插的嘛?他自己都插疼了也只能插到一半。”“按您刚才说的,还是会有女人能将这样大的阴茎全含进去。是这样的吗?”“是的。”“怎样才能做到呢?”“啊,那是。
你要真想全含进去,光学添弄的技巧还不行,还得学会怎样让那玩艺儿伸进喉咙里。那就叫深喉啦。不过说的容易,真要学可不简单呢。我认识的那麽多姐妹里面也就听说那个海合花能这麽做。”“如果是被动地被人用力插进去呢?难道不会被插入到喉咙里吗?”“不会的啦。每个人的喉咙和嘴都有那麽大的角度,你要是不特意配合好角度,任他怎麽插也插不进喉咙里的啦。你若是经验不多,很难一下就能摆准角度。你就算摆好了角度也不是很容易的。不信你自己去试试。”“这麽说来,按照您的判断,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是不可能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时就将这麽长的阴茎全部吞进嘴里喽?”“哇嗷,那她要是真这麽厉害,可不就是天生的妓女啦?”“秋燕小姐,请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能否在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时就将这麽长的阴茎全部吞进嘴里呢?可能?还是不可能?”“不可能的啦。”“很好。谢谢您,秋燕小姐。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刚才你们都听到了秋燕女士的证词。通过她的证词,我们知道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阴茎显然不可能象这个四号模型这麽长这麽粗,否则我们无法解释为何陈小姐能将那个阴茎全部吞进嘴里以致于她的鼻子都碰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子。由此,我们可以肯定,这位被告赵先生显然不是强暴陈小姐的那个男人。而且,我们可以断定,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阴茎大约有16至18毫米粗,90到105毫米长。根据国家医学统计年鉴,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的阴茎的平均圆径大约为16.5毫米,平均长度大约为110毫米。这正符合了那个男人的阴茎大
小。而赵先生这麽不常见的尺寸的阴茎陈小姐描述的男人是完全不符合的。我的话说完了,谢谢各位。”
唐佳慧啊唐佳慧,果然名不虚传。我的心脏开始通通地急跳不停,感觉到脑子很不够用。她的这番推断是明显不严密的,她是通过别人的经验来证明陈小姐不能将阴茎全含进嘴里,这里显然有逻辑漏洞。但这些陪审们又有谁会去管这里面的逻辑的严密性?在他们的心里肯定已经坚信陈小姐是不可能做到那种深喉的了。
象这种用不严谨的推理去影响陪审员的看法在法庭里是常见到的一种高明手段,我自己就经常利用。
我现在明白为何唐佳慧对我的进攻根本不屑一顾。她确实不需要说任何话。她进攻的地方,不是在陈小姐记忆是否准确,而是通过不严格的推理来否认陈小姐能将这麽大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的可能,从而造成被告不可能是那个强奸犯的印象。
而且唐佳慧很巧妙地利用秋燕这个第三者的话来将这个推理说出来,貌似客观公正,更加深了陪审们的印象。
这个看上去很随便的妓女的一番话,好象很无权威,但其实却非常厉害。对于没有多少经验的陪审员来说,只要造成一个印象就够了。她虽然只是个妓女,却生性直率,很易让人想信她的话都是实话。
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叫好。这麽大胆却又十分合理的招数我事前竟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我的思路现在完全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回应的策略。
唐佳慧和这个妓女的一番对话也深深地刺伤了陈小姐。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铁青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两眼茫然地盯着前方,虚弱的身子简直就要挺不住了。
但时间已不容许我再多思考,法官已在催问我是否有问题要对被告方请来的证人作交叉提问。
我硬着头皮,不得不想法在鸡蛋里面挑些骨头:
“秋燕呃。。。小姐,您做妓女这麽多年,您大约给多少男人做过口交?”“。。。成百上千吧?我可记不得那麽多了。反正是。。。”“那麽,您曾看过其他的妓女是如何为男人做口交的吗?”“看过啦。有时会有男人同时要两个人服务,我们会轮流帮他吹喇叭啦。”“这种事经常会发生吗?”“不会啦。”“那麽,您又是如何知道别的妓女不能够将那个尺寸的阴茎全含进嘴里的呢?”“。。。我做过的啦,当然知道喽。而且我们也经常在一起互相说的啦。这种事还不是我们做过的人最清楚?”“这麽说来,您断言一个人无法将那麽大的阴茎全含进嘴里,是因为您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做到,是这样的吗?”“。。。是的啦。你要是不信就算了。我又没让你信。你不信你可以自己试试啊?我要骗你干嘛?你去试试。。。”“如果是被迫插入的话,到底能插入多深,您也完全不清楚,只能是猜测,对吗?”“。。。猜的又怎麽样?不信你去试试嘛?。。。”“好。既然您也只是推测和猜想,我没有更多的问题了。谢谢。”
我不得不快速中断和这个秋燕的问答。表面上看她有些不讲理,但实际上我很清楚她这种灼灼逼人的无赖式回答其实很能糊弄人。现在谁也不敢打包票说陈小姐当时含入的阴茎真有这麽大,毕竟现在她用模具做试验时已做不到这一点。这种无法对证的事就全看陪审们会更相信谁的说法了。
我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是输面极大的了。不用说现在没几个陪审还相信陈小姐真能含进这麽大的阴茎,只要他们已经对此产生了怀疑,那麽就不可能将赵泰江定罪。
秋燕离开後,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做最後的努力: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已经看到,秋燕妓女所说的话没有多少真正的根据,完全都是她个人的推测和臆想。。。”“法官大人,我不同意马律师的看法。秋燕小姐的判断是基于她多年来的职业经验,有着无可否认的权威性。。。”
我的话被唐佳慧突然打断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反正没有多少赢面,跟她这麽进行法庭辩论也许能将事情搅浑,我立刻反唇相讥道:“唐律师,您真的认为一个妓女的证词会有权威性?”“马律师,请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质疑的是她的没有多少根据的武断的推论。难道一个妓女的观点就不容质疑吗?”“马律师,您应该清楚,秋燕小姐在口交这样的问题上比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更有发言权,她的经验。。。”“唐律师,我当然清楚,为男人口交她也许是最有经验的。但是她的逻辑推断能力却很糟。她竟然以为她做不到的所有其他人也都做不到,这种。。。”“马律师,她不仅仅是依据自己的能力来推断别人的能力。她所认识的人多数都是和她一样职业的人,她是根据了许多人的经验而做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断,是完全可以接受的。”“许多人的经验?她自己都承认她很少见到其他人口交的场面,如何会得到许多人的经验?每见一个妓女都问问人家能含多深?”“马律师,请不要狡辩。秋燕小姐所处的职业环境是您无法体会得到的。。。”“职业环境?我体会不了,您是如何体会的?”“马律师!我们不要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缠。让我们回到问题的实质上:到底陈小姐能否将那麽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是您请来了秋燕。如果说她的话无关紧要。。。”“马律师,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们最好还是面对最根本的问题:到底陈小姐能否将四号模具那麽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
“静一静。静一静。你们都不要吵,一个一个说。”
法官猛敲锤子打断我们的争执,让我们保持秩序。我有些心虚地看看陪审们,从他们的表情上看这个案子真是要输了。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陈小姐在上午做过的试验中只能将三号的模具含进一半的长度,这难道不是清楚地说明了她能否将更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是非常值得怀疑的吗?”“哈,您又要提到您那个荒唐的试验。您难道认为那麽一个冷冰冰的塑胶模具和一个男人的阴茎是一样的吗?”“马律师,模具和阴茎也许有些差别,但这个试验起码说明了陈小姐根本无法含进那麽长的阴茎。”“唐律师,我们不需要讨论陈小姐能否主动将那麽大的阴茎全含进去,重要的是,那个阴茎是被强行插进陈小姐的嘴里的。难道不是吗?”“马律师,秋燕女士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们,是主动或是强迫差别都不大,口腔和喉咙的角度不是。。。”“唐律师,您这麽相信那个妓女的话吗?她只不过根据自己的经验做了些臆测,您竟真的将她的话当成权威,这不可笑吗?”“马律师,您现在几近狡辩,又故意将问题绕回来,难道您不觉得。。。”
正在这时,陈小姐在座位上突然晕到,引起了一片混乱。法官紧忙敲下了锤子,宣布庭审今天到此结束,明天一早继续开庭。
我扶起陈小姐,她渐渐清醒过来,从眼角里留下了一串眼泪,在脸上划下一条湿痕。
我内疚得说不出话来。
由于我的轻敌,一个几乎已经赢到手的官司竟这样就输掉了,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
我心里隐隐地疼痛起来。
我送走陈小姐,从法庭回来後就开始疯狂地收集各种关於口腔结构的资料,但没有一样对我是有用的。从各种口腔图片来看,喉咙和口腔确实有那麽一个角度,似乎都验证了那个秋燕的说法的确是真的。
但是,难道陈小姐真的记错了吗?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身体了吗?还是这个赵泰江真的是无辜的?
我自己也开始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借来了几盘有关『深喉』的色情录像带,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猛看一气,直看得我浑身血脉喷涨,情欲激荡,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泄了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细研究带子。
但让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些所谓的『深喉』都名不付实,不管是西欧的还是亚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从画面上看,真能深含进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几个黑女人能含深点,亚洲女人都是只含一点点,比陈小姐做试验时含的模具的长度还短。
看着这些极其淫秽的带子,看到後来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股想要发泄的欲望再次充满全身。我离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业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真想找个宣泄的机会。
我突然想起,为何不找个妓女真正地试试?我的阳具比起那个赵泰江的来还长一点,粗细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试试。
这真是个好注意,还能公私兼顾。我还从未尝试过妓女的滋味,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了?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为。
而且,我这一辈子还从未享受过口交的滋味。我离婚前的时代我们可是连『口交』这个词都未听说过,更惶论去做了。现在想来,这实在是一项遗憾。
我等到天黑,独自来到红灯区。街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各种妖艳的女人,见了我的样子都跟我挤眉弄眼地热情打招呼。这些女人的样子实在不怎麽样,但我不得不着头皮红着脸一个个地看过去。
我特意挑了个块头大的靠近。她还未等我询问,就主动上来勾引我,问我要不要陪伴。看着她涂抹得过份的脸上显出的沧桑,我估计她也许比较有经验的。我强压住心跳,直接低声问她:
“你会不会。。。呃。。。来那个。。。深喉?”“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对人了。我一定会包你满意。”
看她还算诚实的样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她就带我来到一个肮脏的小旅馆。
我还从未来过如此差的旅店,但现在也顾不上许多了。
进了门,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脱去外衣和短裙,露出她那只乘乳罩和三角裤的消瘦的身体,我却紧张得没了性欲。
她坐到矮床上,将我拉过去,帮我脱下裤子,露出我的性器。我则摞起上衣,站在那里等着她主动为我口交。
她的身体的样子实在不能让我情欲勃发,但想到她要为我口交的情景,我的阴茎开始慢慢地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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