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此时在边关内的帅府中,一个男子正在长嘘短叹,坐立不安,他就是穆桂
英的丈夫,宋军的副帅杨宗保。
自从穆桂英带着四个侍卫去探察敌情,已经快两天了,却连一点消息都没
有。杨宗保断定她们一定是遇到了麻烦,莫非她们被辽人捉住了?如果是这样
,那可就糟了!穆桂英不仅是自己的妻子,更是宋军的主帅,身系大宋朝的安
危,如果失去了她,这一仗真不知该如何打下去,而且辽人如狼似虎,穆桂英
若落在他们手里必定会惨遭凌辱。想到这儿,杨宗保更是心乱如麻,一点主意
也没有了。
正在这时,忽听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元帅,我回来了!”
话音没落,只见一个二十出头,浓眉杏目,一身红袍的青年女子快步跑了
进来,她正是宋军的先锋杨排风。
杨排风跑进屋,一屁股坐下,急急地说道∶“元帅,我回来了。这次回东
京气死我了!王强这个老贼(王强是此时的宋朝宰相,也是主和派的首领),
一直说什麽这一次敌众我寡,若打起来必败无疑,劝皇上赶紧将我们召回,还
是和辽国议和为上。多亏寇大人和包大人据理力争,才阻止住皇上,给我们拨
了粮草。我担心这边,一刻都没敢停留,马上赶回来了。”
杨排风一口气把话说完,这才注意到屋里只有杨宗保一人,一副心神不安
的样子,赶紧又问∶、宗保大哥,穆元帅呢?”
杨宗保长叹了一口气,把这两天的情况向杨排风详细说了一遍。
杨排风一听,马上跳了起来,道∶“怎麽会这样?宗保大哥,你有没有派
人去打听?”
杨宗保道∶“目前我军本来就士气不高,我若再派人去找,使桂英失踪的
消息传开,只怕军心动摇,不战自败。”
杨排风想了一下,说∶“那麽这样,我亲自去辽营打探一下。”
杨宗保摇摇头∶“不行,辽军大营守卫森严,你去太危险了。”
杨排风笑道∶“宗保大哥,你不必担心,我有办法。那辽军靠山扎营,背
後是悬崖绝壁,我就从那儿下去,辽军必然没有防备。”
杨宗保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答应了杨排风,嘱咐她千万要小
心。杨排风答应一声,又匆匆走了出去。
待到半夜,杨排风叫来几个精通武艺的精壮侍卫,把要去辽营的事简要一
说,但没告诉他们是去打听穆桂英的消息。然後杨排风和侍卫们换好夜行衣,
带好武器和工具,趁着夜色向辽营後的山顶而去。
到了山顶,杨排风命令两个武艺最高的侍卫和自己一起下去,其馀的在山
顶等候接应。然後杨排风用绳子系在腰上,从山顶轻轻坠了下来,另两人也依
样坠下山。
杨排风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只见辽营一片寂静,只有几个大帐内闪着
灯光。她确定自己没被发现,于是示意两个侍卫跟着自己悄悄走进辽营。
辽营中大大小小有数不清的帐篷,杨排风不知从何入手,只好耐心地一个
一个帐篷地看来。
杨排风看着看着,走近了一个亮着灯光的大帐篷,忽然听见那大帐前有两
个辽兵在说话,她赶紧和两个侍卫躲进了阴影里。
只听一个辽兵说道∶“那小娘们长的可真标致,干起来可真过瘾,尤其是
她的屁眼,真紧哪,我待会还得去再干她一回!”
另一个辽兵道∶“你这小子,想操她还真得赶紧,她敢刺杀我们元帅,没
准明天就得把她杀了!”
“啧,这麽个小美人,杀了多可惜,我要是王爷就不杀她,留着她天天玩
多好!”
“呸,你看你这点出息,这辈子也甭想当王爷。人家王爷想要女人哪会没
有?干吗非把一个宋朝的奸细留在身边,多危险!”
两人说得正来劲,根本没防备杨排风等人就在身边。
杨排风听着两人的对话,又注意到大帐里隐隐传出男人的笑声和断断续续
的女人的呻吟,知道里面辽兵正在糟蹋女人,不禁怒从心升,给两个侍卫做了
个手势。那两个侍卫突然从暗处跃起,一人对付一个辽兵,手起刀落。那两个
辽兵毫无准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抹了脖子,栽倒在地。
杨排风悄悄走到大帐前,从门缝往里一看,不禁呆住了。
只见大帐里一个女子赤身裸体,四肢张开成“大”字形,被四根绳子悬空
吊在大帐中央。两个辽兵站在她周围,一个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个在那
女子身後,抱着她的腰正在奸淫那女子。那个女子一动不动,垂着头,披散着
秀发,随着身後的辽兵的抽插在痛苦地呻吟。
杨排风还是一个姑娘家,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被羞得满脸飞红,心头狂
跳不止。
过了一会,杨排风静了静心,低声吩咐两个侍卫在帐前看着,自己一咬牙
,跃入帐中,扬手朝那两个辽兵甩出两把飞刀!
那两个辽兵正在专心玩弄那女子,没防备杨排风突然进来,被飞刀射中,
一头栽倒。
杨排风快步走到那被吊着的女子身边,抱起她仔细一看,大吃一惊。原来
这女子就是她正在寻找的宋军元帅穆桂英!
此时的穆桂英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赤裸的身体上伤痕累累,阴道口和
肛门上还残留着血迹和精液,嘴角也沾着精液,双目紧闭,样子惨不忍睹。
杨排风强忍着眼泪,将穆桂英的绑绳解开,放到地上,抱住穆桂英唤道∶
“元帅,元帅!”
穆桂英听见呼唤,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杨排风,楞了一下,紧接着羞愧和
欢喜一起涌了上来,抱住杨排风痛哭失声。杨排风见穆桂英被折磨得这麽凄惨
,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两人想起此地危险。杨排风止住哭泣,向周围看了看,走过去
从一个倒在地上的辽兵身上脱下衣服,给穆桂英穿上,扶起穆桂英向外走去。
穆桂英刚走了几步,就“哎呦”一声,跌坐在地。原来穆桂英这两天被辽
兵摧残的浑身乏力,一走路下体就感到一阵疼痛,尤其是刚被奸淫过的肛门更
是疼痛难忍。
杨排风见穆桂英连走路都困难,乾脆将她背起来,走出大帐。
帐外的两个随从见杨排风背着形容憔悴的穆桂英从里面走出来,都吓了一
跳,但也没时间打听,几个人赶紧向来的方向跑去。
也是杨排风和穆桂英命苦,她们刚一出来就被一个人发现,这人就是韩挞
卢。
原来韩挞卢晚上在自己的帐中始终睡不着觉,心里一直还在想着穆桂英美
妙的肉体,呆到半夜终于熬不住了,决定再去玩玩穆桂英。他一个人出了帐篷
,向关押穆桂英的大帐走去,刚走近大帐,就看见几个黑衣人从里面跑出来,
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人,情知不好。韩挞卢往大帐里一看∶穆桂英已经不
见了,看守她的辽兵倒在地上。韩挞卢立刻朝着杨排风等人跑的方向追去。
韩挞卢一边追,一边大声喊起来∶“不好了!有人把女奸细救走了!快抓
住他们哪!”
顿时,整个辽军大营乱了起来,正在睡觉的辽兵纷纷跑出帐篷,点起灯烛
火把,把大营照得一片雪亮。
韩挞卢指着杨排风等人跑的方向,边追边喊道∶“往这边跑了!快跟我追
呀!”辽兵们纷纷跟着韩挞卢追了上来。
杨排风听见後面有人喊,知道已经被敌人发现,赶紧加快了脚步,无奈背
着穆桂英,终究跑不快,渐渐地已经快被韩挞卢带领的辽兵赶上了。
两个侍卫见这种情况,对杨排风说∶“杨将军,你背着元帅先跑,我们在
这儿抵挡一阵!”
杨排风知道这两个侍卫这一来必定没命,但也只好点点头,背着穆桂英继
续向前跑去。
两个侍卫反身朝着辽兵杀去,但终究寡不敌众,没多大工夫就死于乱刃之
下。
韩挞卢带人杀了那两个侍卫,继续追来。
杨排风背着穆桂英眼看快跑到悬崖脚下,突然从前面冲出一群辽兵,挡住
去路。杨排风低声对背後的穆桂英说道∶“元帅,抓紧我!”然後,抡起自己
的兵器三节棍,冲向这些辽兵。
杨排风的武艺十分高强,这些辽兵根本不是对手,几个回合就把这些辽兵
打得哭爹喊娘,躺倒一片。可是这时韩挞卢带人已经追了上来,其他地方的辽
兵也聚了过来。杨排风眼看敌人越杀越多,自己也渐渐地觉得吃力起来,出手
越来越慢,逐渐被辽兵逼到了一个角落里。
这时韩挞卢也看清楚了杨排风,也是一个相貌出众、身段丰满的女人,不
禁暗想∶这宋朝看来确实要完了,连派出来的奸细都全是女人,简直是来劳军
嘛!
韩挞卢高声向辽兵喊到∶“都住手!”
接着朝杨排风喊到∶“那小妞,你们跑不了了!还是乖乖放下兵器,束手
就擒吧!”
杨排风见辽兵把自己团团围住,料想不能脱身,又听韩挞卢这麽一说,猛
然想起刚才在大帐中见到的穆桂英被蹂躏的惨状,暗暗想到∶我宁可死在这儿
,也不能被辽人活捉受辱。
杨排风下定决心,叹了口气,扔掉三节棍,反手从腰间抽出匕首,一闭眼
朝自己心口扎了下去!
正在这时,只听“嗖”的一声,一块石子朝杨排风的手腕疾射而来!原来
那韩挞卢不单刀马娴熟,而且自幼练得一手好暗器,尤其善于飞石打人。他见
杨排风要自尽,心想∶不能就这麽让她死了!赶紧一粒飞石打来。
杨排风一心想死,没防备韩挞卢的暗器,被石子正打在手腕上,“当
”
一声,匕首落在地上。
辽兵见杨排风手中已没有武器,马上一窝蜂地扑了过来。
杨排风赤手空拳抵挡了几下,就觉後脑被什麽东西重重一击,眼前一黑,
晕了过去。
当杨排风再醒过来时,忽然看见一个矮胖的辽人站在自己面前不怀好意地
笑着,她下意识地向自己身上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脚被四根绳子牢牢捆住,朝
四个方向拉开,被悬空吊着。
这个矮胖的家伙正是萧延德。韩挞卢将杨排风和穆桂英抓回来後赶紧向萧
延德禀报。萧延德正在睡觉,一听说又抓住一个宋军的女奸细,立刻来了精神
,先命韩挞卢将穆桂英带下去重新关押起来,再命人将杨排风带进自己的大帐
吊起来用冷水浇醒。
萧延德看着杨排风,在心里暗暗和穆桂英做着比较∶穆桂英身材修长,气
质高贵,全身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妖娆韵味。而眼前的杨排风∶圆脸庞,杏核眼
,嘴唇比较厚但很性感,夜行衣被水浇湿紧贴在身上,使杨排风的曲线完全暴
露出来。杨排风的乳房比起穆桂英要丰满许多,臀部也比较肥大但不下垂,小
腹平坦。杨排风全身透出一股野性的美丽。
杨排风见萧延德的眼睛在自己身上看来看去,立刻紧张起来。她其实心里
知道萧延德要干什麽,害怕得不知该怎麽办,过了一会,结结巴巴地说∶“你
┅┅你想要干什麽?”
萧延德见杨排风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小妞,你说我想干什麽?当然
是想干你了!”
杨排风立刻羞得满脸通红,手脚拼命挣扎,大声叫起来∶“你这个混蛋!
禽兽!快把我放开!”
萧延德摇摇头∶“我是禽兽,怎麽能放了你呢?”
说完,他走到杨排风面前,伸手在她丰满的胸部摸了起来。萧延德揉了两
下,突然一把将杨排风胸前的衣服撕破,杨排风两个丰满白嫩的乳房跳了出来
。杨排风尖叫一声,马上大骂起来,边骂边激烈地晃动着身体。
萧延德一把抱住杨排风的腰,把脸凑到杨排风胸前,只见杨排风两个丰满
的乳房挂在胸前随着她的挣扎一晃一晃,两个粉红的乳头由于羞耻已经挺了起
来。
萧延德于是把头埋在杨排风的胸前,在她的乳房和乳头上贪婪地舔了起来。
杨排风脾气暴烈,哪受得了这种屈辱,几乎要昏过去了。她气得浑身发抖
,突然一低头,向萧延德的耳朵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萧延德没防备,只觉得耳朵一阵疼痛,大叫一声跳到一旁。
他伸手一摸,自己左边的耳朵已经被咬得鲜血淋
,心想∶好一个烈性的
女子。萧延德指着杨排风道∶“好,好,有意思,本王爷还就喜欢驯烈马!”
萧延德说完,又走过来,一只手捏住杨排风的脸,另一只手从她身上又撕
下一块衣服塞在杨排风嘴里,接着骂到∶“贱货,看你这回还怎麽办!”
萧延德骂完,左右开弓狠狠抽了杨排风几个耳光,然後走到她身後,一伸
手又将她後背的衣服撕下一块。
杨排风此时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更加着急。
萧延德并不急于把杨排风扒光,只是围着她走来走去,隔一会便从她身上
撕下一块衣服,将杨排风身上的衣服撕的破破烂烂,丰满的身体几乎全都暴露
出来。
萧延德每撕下一块衣服,杨排风的心里就哆嗦一下,吓得就快要哭出来了。
萧延德又转了几圈,终于忍不住,把杨排风身上最後的几块布也全给撕了
下来。杨排风雪白的身体全部赤裸着暴露出来。萧延德淫笑着把手向杨排风身
下的芳草地摸去,他把手指伸进杨排风的小肉洞,忽然发现她还是处女,不由
兴奋起来。萧延德看着杨排风道∶“小贱人,原来还是个雏儿,这回看本王给
你开苞吧!”
杨排风本来对自己赤身裸体就感到十分羞耻,听萧延德一说,想到自己竟
要失身于最痛恨的辽人,想开口哀求又说不出话,嘴里只能“呜呜”地发出声
音,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萧延德不理会杨排风,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粗大的肉柱。
杨排风从没见过男人的阳具,一见萧延德的肉棒又粗又大,想到这麽可怕
的东西竟要插到自己下面的小洞里,吓得不禁全身发抖。
萧延德见杨排风雪白的肉体吊在面前瑟瑟发抖,满脸挂满泪珠的样子楚楚
动人,越发激起兽欲。他也顾不上先温存一番,抱住杨排风的屁股,对准她的
小穴一下就顶了进去!
杨排风只觉得一阵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脑袋里“嗡”的一声,眼前金
星直冒,冷汗从全身流了出来。她低头一看∶萧延德粗大的肉棒全都顶进自己
的小肉洞,而鲜血则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萧延德的肉棒在杨排风的小穴里一插到底,杨排风的小肉穴由于从没被男
人干过,所以比起穆桂英来要紧得多。萧延德感到杨排风小穴里的肉壁紧紧的
缠在自己的肉棒,非常舒服,所以也顾不得小穴里还没湿润,就用力地抽插起
来。
杨排风小穴里的嫩肉被萧延德的抽插带得翻进翻出,杨排风此时已经完全
呆住了,她从来没有经验,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能减轻痛苦,只觉得萧延德的
每一下抽插都使自己的下身火烧般疼痛,再加上强烈的羞耻感,终于眼前一黑
,昏了过去。
萧延德不管杨排风的死活,只顾享受着她美妙的肉体,在她的小肉洞里使
劲地插着,又干了有几十下,才全身一抖,把精液都射进杨排风的小穴,然後
满意地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
萧延德看看昏过去的杨排风,下身已经红肿起来,但仍觉得不过瘾,还想
再干她的屁眼。于是萧延德从杨排风的小嘴里把破布拽出来,揪住杨排风的头
发,在她脸上扇了起来。
杨排风被打了几下,“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萧延德狞笑着说道∶“小贱人,怎麽样,被开苞的滋味不错吧?”
杨排风此刻见自己已被萧延德强暴,失去了贞操,早就是悲痛欲绝,加上
下体疼痛,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了,只是低着头小声抽泣。
萧延德又接着说道∶“小贱人,还没完哪,我还要给你的屁眼开苞哪!”
杨排风听萧延德说还要插自己的那个地方,吓了一跳,刚想哀求,又一想
,自己既然已经落到敌人手里,怎麽也难免被他们糟蹋,想必求他他也不会放
过自己,索性止住哭泣,紧咬着嘴唇不再说话。
萧延德本来以为杨排风一定会求自己饶了她,没想到杨排风这麽倔强,心
想∶小丫头,我看你还能强多久!
他走到杨排风身後,用手指伸进杨排风的小穴中沾了一些自己刚才射进去
的精液在杨排风的肛门周围轻轻揉了起来。
萧延德见杨排风的屁眼形状浑圆,里面露出暗红色的嫩肉,非常兴奋。他
先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过了一会,又伸进一根手指,一边轻轻揉着,一边将
杨排风紧窄的肛门慢慢撑开。
杨排风虽不出声,但被萧延德在後面玩弄着仍觉得极为羞耻,更让她难过
的是,萧延德的手指在自己屁眼上揉来揉去竟使自己觉得很舒服,一种从没有
过的感觉传遍全身。杨排风几乎忍不住要哼出声来,身体的反抗也渐渐弱了下
来。
萧延德见时机成熟,便挺起肉棒,一下刺进杨排风的屁眼,猛烈地抽动起
来。
杨排风突然觉得後面也是一阵剧痛,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但慢慢地,
杨排风发现随着萧延德的抽插,自己的屁眼出竟渐渐地不觉得痛了,反倒有一
种重来没有过的感觉传来,迅速传遍全身,使她觉得十分舒服。
起初杨排风还觉得十分羞耻,拼命忍着。但到後来,萧延德的每一下抽插
都让杨排风觉得身体一阵痉挛,全身发热,她终于再也受不了了。杨排风双手
紧紧抓住吊着自己的绳子,双腿绷得紧紧的,扭动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着
来配合萧延德的肉棒,嘴里也发出“啊┅┅啊┅┅”的淫叫。
萧延德见杨排风这样,心里暗想∶没想到这小贱人原来喜欢被人操後面!
于是干得越发来劲。
萧延德从後面抓着杨排风两个肥大的乳房,两人的身体在一起疯狂地扭动
着。
过了一会,只见杨排风突然双拳紧握,身体变得僵硬,嘴里发出一声长长
的呻吟,一股阴精射出,随即身体瘫软下来。
萧延德的肉棒本来被杨排风屁眼里的肉壁一阵阵有节奏的收缩弄的好不舒
服,也已经快要不行了,见杨排风先泄了,于是也随着松了一口气,身体一抖
,将精液全射进杨排风的屁眼,然後将已经放松下来的话儿抽了出来。
萧延德心满意足地看看好像昏迷一样的杨排风,把话儿里残留的精液抹在
她肥硕的屁股上,然後丢下吊在那儿的杨排风走到座椅上坐了下来。
他刚刚坐下,喘了口气,就见帐门一掀,韩挞卢急匆匆走了进来。韩挞卢
走到萧延德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萧延德脸色一变,跳了起来。
(七)
原来韩挞卢刚才将穆桂英重新押回大帐,已经剥光了她的衣服,正要再强
奸她,一个辽兵跑进来说有要事禀报。
韩挞卢不耐烦地跟那辽兵走出帐外,那辽兵告诉他∶刚才看守穆桂英的辽
兵有一个被杨排风的飞刀射中,但没死只是受了重伤,现在已经醒过来了。那
受伤的辽兵说他昏迷之前听见杨排风喊穆桂英“元帅”!
韩挞卢听完,大吃一惊,赶紧命人严加看管穆桂英,然後让那报信的辽兵
带路,去看那受伤的辽兵。
韩挞卢来到另一个帐篷,看到了那个受伤的辽兵,仔细核实了一番,那个
辽兵肯定地说自己昏迷之前确实好像听见杨排风叫穆桂英“元帅”。韩挞卢想
了想,决定马上报告萧延德。
他来到萧延德帐外时,见萧延德正在里面起劲地干着杨排风,没敢进去打
扰,在外面等到萧延德已经干完了杨排风,才进去禀报。萧延德听韩挞卢把经
过一说,立刻吃惊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萧延德心里在想∶难道那个被我抓住的女奸细就是宋军的元帅穆桂英?穆
桂英是我辽国的劲敌,如今竟然被我捉到,这真是天大的功劳!而且萧延德想
到昨天那个被自己百般蹂躏的女子就是大名鼎鼎,文武双全的女英雄穆桂英,
不禁兴奋得浑身发抖。
萧延德转念又一想∶不对,穆桂英是一军主帅,怎麽会如此卤莽,冒这麽
大风险又牺牲自己的肉体混进我军当刺客?万一那辽兵当时昏迷之中听错了,
自己岂不要闹出大笑话?可是要是那女人真是穆桂英,被自己就这麽糊里糊涂
地给当成奸细杀了,不是又把到手的功劳丢了吗?
他思前想後,正没主意,韩挞卢过来用手一指那边吊着的杨排风,道∶
“王爷,你莫非还不敢确定?那个女人既然是来救那女奸细的,那麽她一
定知道那女奸细是不是穆桂英!咱们拷问拷问她,让她说实话不就行了?”
韩挞卢一句话点醒了萧延德,萧延德点点头,朝杨排风走来。
杨排风此时正低着头,身上刚刚那种异样的快感已经渐渐退去,她很为自
己刚才在敌人面前的淫荡的表现感到羞耻。
萧延德托起杨排风的脸,盯着她缓缓问到∶“那个你要救的女人就是你们
的元帅穆桂英,对吧?”
杨排风听萧延德一问,心里一惊,脑袋了飞快地想着∶难道他们还不知道
穆桂英的身份?我怎麽办?他们既然想知道,那我就更一定不能说!她打定主
意,摇摇头道∶“不是!”
萧延德见杨排风迟疑了一下,心想∶看来这里面有蹊跷。接着问杨排风∶
“小娘们,你还是说实话吧,她是不是穆桂英?”
杨排风瞪着萧延德说∶“我说了,她不是我们家元帅!”
萧延德恶狠狠地骂到∶“呸,小贱人,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
话!”他转身朝门外喊∶“来人!”马上有几个虎背熊腰的辽兵跑了进来。
萧延德指使那几个辽兵先把杨排风解开,再把她双手反绑到背後。杨排风
已经被吊得手脚酸软,哪有力气反抗?几下就被那几个辽兵把双臂拧到背後捆
了起来,双脚也被牢牢绑在一起。萧延德又让那些辽兵用一根绳子紧紧捆住杨
排风的手腕,再把这根绳子栓在梁上,一点一点拉动绳子,直到杨排风双脚已
经离地,才将绳子固定住。
这样杨排风就又被吊了起来,由于被反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只手臂
上,一会冷汗就流了下来。
萧延德得意地看着杨排风,道∶“小娘们,滋味不好受吧?你说了我就把
你放下来!”
杨排风狠狠地朝他啐了口唾沫,把头扭到一旁。
萧延德走到杨排风面前,用手在杨排风赤裸的身体上摸着,突然一下从杨
排风茂密的芳草丛了揪了几根阴毛下来!杨排风痛得大叫一声,眼泪几乎流出
来。
萧延德狞笑着∶“你要还不说,我就把你这里全拔光!”
杨排风咬着牙,一声不吭。
萧延德想了想,没再拔下去,转身命辽兵拿来两根细竹棍像用刑的夹棍那
样紧紧绑在杨排风两个丰满的乳房上下,使杨排风的乳房更加突出。
杨排风觉得自己的乳房被夹得又痛又涨,十分难受。
萧延德过来,一边用手指轻轻揉搓着杨排风的两个粉红的小乳头,一边盯
着杨排风的俏脸,看她的表情。
杨排风双臂被吊得几乎失去感觉,酸痛得要命,乳房又被夹得涨痛,冷汗
不停地往下流,更要命的是自己的乳头被萧延德玩弄着,渐渐地又有一种像刚
才被萧延德奸淫时那样的说不出来的感觉传来。杨排风觉得脸上开始发烧,乳
头发涨,难堪得闭上了眼。
萧延德见杨排风的乳头已经充血变硬,喘息也沉重起来,心里暗想∶没想
到这个小贱人身体这麽敏感?他示意一个辽兵递给自己一根绣花针,看杨排风
还闭着眼,一下朝她挺起的乳头扎了下去!
杨排风被针一扎,只觉得一阵锥心的疼痛,立刻大声惨叫起来。
萧延德赶紧问∶“快说,她是不是穆桂英?”
杨排风使劲地摇着头,还是一言不发。
萧延德心里暗想∶好刚烈的女子!他手拿绣花针,又朝杨排风的乳房扎了
下去。
萧延德每扎一下,杨排风就是一阵惨叫,渐渐地,血珠从她白嫩丰满的乳
房上渗了出来。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但这样以来,被反吊着的双臂又一阵阵
剧痛。杨排风不停地惨叫着,可始终不说一句话。杨排风挣扎了一会,终于又
痛得昏了过去。
萧延德见杨排风如此刚强,有些失望,他让人把夹着杨排风乳房的竹棍解
下来,自己走到椅子上坐下盘算着接下来该用什麽手段来拷问杨排风。
这时韩挞卢走上前来,道∶“王爷,我有一个主意。”
他在萧延德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萧延德点点头,道∶“好吧,你去试试
吧。”
韩挞卢命人找来两个耳环,他拿着耳环来到昏迷的杨排风面前蹲下。韩挞
卢仔细观察着杨排风的下体,见她的两个细嫩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
的小肉穴,小穴周围有些红肿,大腿上还残留着血迹,样子既凄惨又诱人。韩
挞卢轻轻拉起一片阴唇,将一只耳环穿在上面。
耳环穿透阴唇的疼痛使杨排风从昏迷中一下惊醒过来,她见韩挞卢蹲在自
己跟前在摆弄自己的那个地方,不知又要干什麽,又羞又急,大骂∶“混蛋!
禽兽!你要干什麽?你快住手!”杨排风一边骂,一边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着。
韩挞卢赶紧命几个辽兵抱紧杨排风的大腿和腰,使她不能动弹。自己继续
把杨排风的另一片阴唇也穿上耳环。然後再在两个耳环上系上两根细线,细线
另一端攥在自己手里。韩挞卢站起身,命辽兵放开杨排风。
杨排风见自己的私处竟然被韩挞卢穿上耳环,拉在手里,羞愤得又几乎要
昏过去。韩挞卢得意地拉了一下手里的细线,杨排风顿时觉得一阵剧烈的疼痛
从自己下体传来。再刚烈的女子也受不了这种疼痛,杨排风只觉得天旋地转,
眼前金星乱冒,身体不停地发抖。
韩挞卢奸笑着问∶“怎麽样,小娘们,这回可以说了吧?”
杨排风强忍着疼痛,咬着牙骂到∶“你无耻!下流!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
西!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告诉你她是谁!”
韩挞卢恼羞成怒,恶狠狠地说∶“杀了你?才没那麽便宜呢!我要天天折
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韩挞卢让人拿过来一桶盐水和一根皮鞭。韩挞卢对杨排风道∶“小
贱人,你可要想好了,这鞭子抽在你娇嫩的身体上,滋味可不好受。你现在赶
紧说实话还来得及!”
杨排风心想∶我落到他们手里,早晚都得受他们折磨,我不说无非皮肉多
受点苦,不能再害了穆元帅。她下定决心,一言不发。
韩挞卢见杨排风是铁了心要硬到底,狞笑着将手里栓着耳环的两根细线拉
直,系在一根柱子上,然後抡起皮鞭向杨排风雪白的大腿上狠狠抽去。
顿时,杨排风白嫩的大腿上泛起一道血红的鞭痕。杨排风惨叫一声,身体
不禁一颤,这下那根系着她阴唇、绷得直直的细线被带着一拉,又是一阵疼痛
从她下体传来,杨排风痛得眼泪直流。
韩挞卢把鞭子沾着盐水,一下下向杨排风赤裸着的臀部和大腿抽去。杨排
风因为被吊在半空,双脚离地,所以韩挞卢每一下抽打都使她的身体一阵晃动
,带着那两根细线,使她感到加倍的疼痛。
杨排风知道,萧延德和韩挞卢这麽折磨、虐待自己并不全是为了逼她说出
穆桂英的身份,他们就是要摧残自己,使自己痛苦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她想
不出声音,但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屈辱使杨排风还是忍不住惨叫起来。
韩挞卢见杨排风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的皮鞭下痛苦地扭动,不停地惨叫
和呻吟,愈加兴奋。他的皮鞭像雨点一样落在杨排风的後背、屁股、和大腿上。
杨排风呻吟着,挣扎着,觉得全身从被反吊着的双臂到正在遭受鞭打的双
腿都在剧烈的疼痛,渐渐的,她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弱,终于又昏了过去。
萧延德看着韩挞卢用皮鞭抽打杨排风,听着杨排风发出的惨叫,也觉得十
分舒服。他见杨排风光滑的後背、丰满的屁股和雪白的大腿上布满纵横交错的
鞭痕,心里暗想∶韩挞卢这小子未免下手太狠了点,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过了一会,萧延德见杨排风又昏死过去,而韩挞卢还在不停地打,没有停
下的意思,心想∶不行,这小娘们要是被打死了可太可惜了!萧延德赶紧冲韩
挞卢喊∶“韩将军,快住手!”
韩挞卢听这一喊才从刚才的疯狂中清醒过来,停了下来,这才注意杨排风
已经昏了过去。
萧延德对韩挞卢道∶“韩将军,我看先这样,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再
审这个小贱人。”韩挞卢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萧延德让手下先把杨排风阴唇上的耳环摘下来,再给她的伤口擦了点药,
但并没把她解开,依然吊在那儿。自己这时也确实觉得很累,转身躺下睡觉去
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萧延德才睡醒。他看到那边吊着的杨排风一动不动,
于是走了过去。萧延德走到杨排风背後,用手摸着她昨天被韩挞卢用鞭子抽打
後留下的伤痕,自言自语∶“这个家伙下手确实太狠。”
此时杨排风其实早已苏醒过来,只是被折磨得浑身疼痛,没力气动弹。她
见萧延德在自己身上摸着,厌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萧延德见杨排风动了,转
到她面前,奸笑着说∶“呦,小美人,这一夜休息得怎麽样啊?”
杨排风低着头,没理睬他。
萧延德见杨排风此时还是那麽倔强,又来了兴趣,刚打算再轻薄她一番,
忽听身後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韩挞卢又走了进来,顿时满脸不悦。
韩挞卢进来见萧延德面有怒色,赶紧解释∶“王爷,耶律虎带着王公子来
了,正在帐外等着呢!”
萧延德一听,立刻转怒为喜,道∶“快请王公子进来!”
韩挞卢转身朝帐外喊到∶“王爷请几位进帐来!”
帐门一掀,只见耶律虎领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那个男大约三十岁上下,
一身书生打扮,又瘦又高,面带病容,但两只小眼睛倒是烁烁发光。那个女的
也就是二十三、四的年纪,一身劲装,身材娇小,相貌娟秀,虽比不上穆桂英
那样的倾城绝色,但也颇有几分姿容。
原来这个男的就是宋朝宰相王强的儿子,王守辉,那个女子是王守辉的小
妾,叫李金岚。那王强早就与辽国有勾结,暗中向辽国通风报信,收取辽国的
好处,一面把宋朝的机密泄露给辽人,一面在朝中阻挠与辽国开战。王强为了
安全,所以一般每次与辽国联络都派王守辉亲自来办。那王守辉本是一个纨裤
子弟,只会两手三脚猫的功夫,幸好他的小妾李金岚精通武艺、身手不凡,所
以王守辉每次出门都带着李金岚一起。
那萧延德头一回见到二人,尤其见李金岚颇具姿色,不禁一时忘了自己该
干什麽,只顾拿眼在李金岚身上瞅来瞅去。韩挞卢见萧延德如此失态,赶紧在
他身边轻轻“咳”了一声,萧延德这才明白过来,尴尬地说道∶“王公子远道
而来辛苦了!不知这次令尊大人又带来什麽消息了?”
王守辉见萧延德如此倒并没在意,微微一笑∶“大人,我这次来主要是我
爹要我来转告大人∶宋军只有两万多人,且粮草不多,又无援兵。大人不必急
躁,只需多围些时日,就不攻自破了!”
萧延德听完,非常满意,赶紧请王守辉落座,然後寒暄道∶“令尊大人身
体可好?令尊大人对我辽国一片忠心,将来若打败了宋朝,一定不会少了你父
子的好处的。”
王守辉也赶紧假惺惺地道∶“哪里、哪里,我爹也是见辽国强大,我宋朝
国小势微,不想两国开战,百姓遭殃。我们只求两国和好,过几天安稳日子也
就罢了!可无奈朝中有些人不识时务,偏要开战,我爹怎麽也劝阻不住┅┅”
王守辉正说着,忽然见那边吊着一个女人,正怒目圆睁,盯着自己,不禁
吓了一跳。
那杨排风本来低着头,忽听帐中有人说话,声音很是耳熟。抬头看来,见
是王强之子王守辉,顿时怒火中烧,杏眼圆睁,盯着王守辉骂道∶
“王守辉,你这狗贼!我大宋哪里亏待了你父子?你父子竟干出这种吃里
扒外、卖国求荣的事来!”
王守辉冷不丁被杨排风这一骂,顿时面红耳赤,张口结舌。
萧延德见此,赶紧道∶“王公子不要慌张,她是一个被我抓住的奸细,王
公子可认得她?”
王守辉听萧延德一说,才放下心来。他仔细向杨排风望去∶见她被赤身裸
体的吊着,身上伤痕累累,俊俏的小脸被气得通红,丰满的胸膛也一起一伏。
王守辉终于认出是杨排风!
王守辉哈哈大笑,走到杨排风面前,道∶“杨排风!你不过是一个烧火的
丫头!你仗着你家老太君宠爱就不把我父子放在眼里,今天你都落到这种地步
了还敢如此放肆!”
杨排风狠狠地瞪着王守辉,怒骂道∶“呸!你这个卖国贼!猪狗不如的东
西!你和王强那老贼早晚都得被千刀万剐!”
萧延德等人一听,原来这个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杨排风!心里都是又惊又
喜。萧延德赶紧对王守辉道∶“王公子,你不要和这贱人一般见识,你且先坐
下,消消气!”
萧延德想∶那个女刺客既然能使杨排风亲自来救她,那她很有可能就真的
是穆桂英,她如果是穆桂英,王守辉就一定能认得!萧延德转身对耶律虎道∶
“你去把那个女刺客带来!”
不大一会,耶律虎带着两个辽兵,架着和杨排风一样,一丝不挂、双手被
反绑着的穆桂英进了大帐。
王守辉突然见穆桂英被押进来,大吃一惊,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
穆桂英,望着萧延德道∶“这、这┅┅”
萧延德见此,顿时心里全明白了,一阵狂笑,道∶“怎麽?王公子难道不
认得你大宋的兵马大元帅穆桂英吗?”
王守辉此刻已是一头雾水,张口结舌,道∶“这、她、这是怎麽回事?”
韩挞卢在一旁说∶“她来刺杀了我们天王,自己却被我们捉住了。”
萧延德大笑着朝穆桂英走来,道∶“穆元帅,失敬了!这两天招待不周,
还请穆元帅多多包涵,哈哈哈哈。”
穆桂英见自己身份已被识破,抬起头,道∶“辽狗,不要假惺惺的!既然
知道我是穆桂英,那要杀要剐就动手吧!”
萧延德走到穆桂英跟前,用手拍拍穆桂英赤裸的胸膛,奸笑着说∶“穆元
帅,你这麽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哪能就真的把你杀了呢?”
穆桂英这才又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想起这两天受到的凌辱,不禁又羞得
低下头,满脸涨红。
王守辉这时才定下心,看着穆桂英一丝不挂的美妙的身体,穆桂英乳房、
屁股和大腿上还留着被辽人摧残过的痕迹,暗想∶平时那穆桂英高高在上,何
等威风,没想到今天能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她。想必这两天她已经被辽人操过。
这种机会我可不能错过,今天我一定得想个办法,好好玩玩她和杨排风那个小
贱人!
他打定主意,也走到穆桂英跟前,淫笑着说∶“穆元帅,这两天在这过得
可好?不像领兵打仗那麽辛苦吧?”
穆桂英抬头见是王守辉,道∶“王守辉,你这个狗东西!你跑到这儿来干
什麽?是不是来给辽国通风报信!你们父子世受国恩,不思报效,反而勾结辽
人,你们父子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王守辉丝毫不生气,笑嘻嘻地说∶“我不是来通风报信的,我是专程来看
望穆元帅你的。”
他说完,对萧延德道∶“王爷,穆元帅来咱这儿一趟不容易,我看穆元帅
和杨将军气色不错,王爷你们就先在一旁坐坐,我请你们看一处好戏!”
萧延德心想∶这小子一定也是见色起意,也想玩玩穆桂英和杨排风。也好
,我来看看他能玩出什麽花样?萧延德点点头,道∶“好吧,那就麻烦王公子
好好替我招待一下穆元帅和杨将军了!”
王守辉回头在李金岚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李金岚用媚眼瞟了他一下,笑
道∶“你这色鬼,要占人家便宜还得我帮忙!”说完,李金岚朝杨排风走了过
去。
李金岚走到杨排风跟前,围着她转了两圈,见杨排风的小穴被萧延德强暴
还有些红肿,丰满的身体上被拷打的鞭痕还历历在目,心想∶这丫头落在辽人
手里想必吃了很多苦头。她笑嘻嘻地冲杨排风道∶
“呦,小妹妹,你看你被他们弄的,这些男人也太粗鲁了,怎麽这麽不懂
得心疼你呢?”一边说,李金岚一边在杨排风身上摸来摸去。
萧延德等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萧延德边笑边说∶“这都是韩挞卢这
小子干的,我可是很心疼杨将军的!”
杨排风气得浑身发抖,骂李金岚道∶“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不
要你可怜!”
李金岚又笑着说∶“小妹妹,你看你这麽光着身子让这些人看着,怎麽能
说我不要脸呢?”
杨排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金岚眼珠一转,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那瓶里装的其实是春药,她用手
抹了一些在杨排风红肿的小穴里擦了起来,还说∶“小妹妹,你看你这儿都肿
了,一定很痛吧?让我给你擦点药。”
这边李金岚在捉弄着杨排风,那边王守辉也没闲着。王守辉用眼睛在穆桂
英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穆桂英被看得浑身发麻。王守辉边看边用手摸着穆
桂英的乳房和臀部,嘴里还不停地说∶
“穆元帅,你的身材可真好啊!你看你的胸部还这麽坚挺,屁股和大腿也
还是紧绷绷的,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穆桂英被王守辉这麽轻薄,气得直骂∶“你这个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快滚!别巾我!”
王守辉脸色一变,恶狠狠地说∶“贱人!你以为这是天波杨府吗?你以为
你现在还是元帅吗?还耍什麽威风?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本公子的厉害!”
说完,王守辉命辽兵将穆桂英脸朝下按倒在地,朝着穆桂英的屁股狠狠踢
了两脚。然後他让人拿来绳子,把穆桂英的两腿弯过来,亲自用绳子把穆桂英
的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绑在一起。然後他又拿来一根竹棍,将穆桂英双腿分
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後侧,使穆桂英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
绑完了穆桂英,王守辉站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此时的穆桂英
,弓着身体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丰满的屁股高高撅着,双手被反
绑在背後,大腿和小腿被帖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棍固定
着。
穆桂英见自己被以这麽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又羞又气。
(八)
萧延德等人看到被如此捆绑的穆桂英,不禁都兴奋起来。萧延德暗想∶看
来王守辉那小子还真有一套。
王守辉看到平时高傲威风的穆桂英如今被捆绑得像一只狗一样趴在自己脚
下,赤裸的肉体微微发抖,也格外兴奋,他踩着穆桂英雪白的屁股道∶“怎麽
样,贱人,现在可舒服?”
穆桂英羞辱的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骂道∶“王守辉,你这个畜生,你
一定不得好死!”
王守辉命两个辽兵把穆桂英扶起来,因为双腿被贴在一起绑着,穆桂英只
好就跪在地上。王守辉让辽兵按住穆桂英的双肩,抬手就抽了穆桂英两个耳光
,打完骂道∶“贱人,你都这样了,还敢嘴硬!”
然後,王守辉让一个辽兵找来一块两寸来宽的竹板,他手拿竹板,拍打着
穆桂英白嫩丰满的乳房。王守辉打得不重,但穆桂英还是能感到痛,更何况她
最不能忍受的是这种任人凌辱的羞耻,穆桂英想挣扎,可肩膀又被辽兵死死按
住,不能动弹。
王守辉一边打着穆桂英,还不停地用言语羞辱她∶“小贱人,你这麽好的
身体怎麽能当武将来打仗,你应该去当婊子,让男人来干你!只让杨宗保一个
人操你真是太浪费了!”
穆桂英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被自己的敌人凌辱不算,还要被自己国家的
叛贼这麽蹂躏,穆桂英几乎要疯了。
王守辉打了一会穆桂英的乳房,又开始用竹板打穆桂英丰满的大腿。穆桂
英只觉得乳房和大腿被王守辉打得又涨又痛,说不出的难受。她知道自己再骂
王守辉也没用,只会使他加倍地凌辱自己。
王守辉见穆桂英不吭声,只是咬牙忍着,乳房和大腿已经被打得红了起来
,便让辽兵再将穆桂英像刚才那样按着趴在地上。他用手拍拍穆桂英雪白丰满
的屁股,突然抡起竹板打了下去!
王守辉这一下可用了力,穆桂英的屁股立刻被打得红了一片,穆桂英忍不
住大声惨叫起来。
穆桂英的惨叫令王守辉更加兴奋,他不停地用竹板打着穆桂英,穆桂英的
屁股一会就被打得红肿起来。穆桂英觉得自己被打的屁股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痛得她不停地惨叫,扭着腰,晃动着丰满的屁股挣扎着。
王守辉边打边说∶“小贱人,挨打的滋味比起被操的滋味哪个好受?”
穆桂英只是不停地惨叫,凄惨地扭动着身体。
王守辉打了一会穆桂英的屁股,忽然看见穆桂英由于双腿被贴着捆绑而向
上翘着的纤美的玉足。他灵机一动,停下手,抚摸起穆桂英的双脚来。
穆桂英本来屁股被打得火辣辣地疼痛,忽然又感到自己的脚被王守辉捧在
手里摸来摸去,一阵从没有过的麻趐趐的感觉从脚上传来,不禁浑身一抖。王
守辉发现穆桂英对自己的脚被抚摩很敏感,立刻来了精神,他仔细地在穆桂英
的脚心和脚趾上摸了起来。
穆桂英觉得自己被王守辉摸得全身发麻,惨叫也停了下来,她对自己在敌
人的如此虐待之下竟然还会有舒服的感觉又吃惊又羞耻。
王守辉能感觉到穆桂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心里暗想∶贱人,我还以为你
真是什麽三贞九烈的女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揉捏着穆桂英的玉足,过了一会,停下来,突然又举起竹板朝穆桂英的
脚心打了下来。穆桂英正在极力克制着从脚上传来的快感,忽然觉得脚心被竹
板重重地打了一下,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从脚心传来,立刻尖叫起来。
王守辉不理会穆桂英的尖叫,不停地打着她的脚心。
穆桂英的脚心被打得发红,她感到这种又痒又痛的感觉逐渐传遍全身,就
好像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这种滋味比刚才被王守辉用竹板打屁股更
加难受。穆桂英的身体比刚才扭动得更加厉害,尖叫也逐渐变成了低声的呜咽。
王守辉就这样残忍地折磨着穆桂英。
在大帐的另一边,李金岚把春药抹进杨排风的小穴里之後,又抱住杨排风
,用小嘴亲吻起她丰满的乳房和秀美的乳头来。李金岚一边亲吻着杨排风,一
边还用一只手轻轻揉着杨排风的阴蒂。
杨排风被吊着,无法反抗。她觉得这样被一个女人当众玩弄比被萧延德他
们强暴还要羞耻。杨排风刚想大骂李金岚,忽然感觉自己下面的小穴里一阵发
热,好像有小虫子在里面爬一样,痒得要命。杨排风要不是双手被反绑着,简
直忍不住要用手去自己那个地方挠一下。
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使杨排风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趐软了,再加上她那
几个敏感的部位还在被李金岚玩弄着,杨排风感到浑身发烫。尽管她知道萧延
德他们在看着自己,还是忍不住扭动着身子,轻轻呻吟起来。
李金岚见春药起了作用,但并没停下来,继续揉搓着杨排风的乳头和阴蒂
。杨排风已经无力抗拒李金岚的玩弄,渐渐地,她嫩红的乳头开始充血变硬,
小穴里也变得湿滑起来。
李金岚揉着杨排风小穴的手指感到她那里越来越热,一种滑腻腻的液体顺
着自己的手指流了下来。她停下了动作,笑
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在快乐和羞
辱的双重作用之下无助地挣扎。
杨排风感到自己的小穴里又热又痒,淫水泛滥,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两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扭动着。
李金岚看了一会,拿起地上的皮鞭抽打起杨排风来,一边打着一边骂道∶
“小骚货,你看你现在这个不要脸的样子!什麽杨门女将、什麽巾帼英雄!活
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杨排风此时已经感觉不到鞭子打在身上的疼痛和李金岚的羞辱,完全陷入
一种淫荡的狂乱之中,快感和羞耻的交织作用已经使杨排风几乎崩溃了。
李金岚砍断吊着杨排风的绳子,杨排风一下倒在地上。她的双手还被反绑
在背後,趴在地上沉重地喘息着,大声呻吟,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在地上
疯狂地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
萧延德看着这一幕,在椅子上再也坐不住了。他走到杨排风身边,从李金
岚手里拿过鞭子,按住杨排风雪白的屁股,对准她的屁眼,将皮鞭握手的一端
一下捅了进去!
杨排风痛地一声惨叫,身体弓起从地上几乎弹了起来!
萧延德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淫荡的母狗,我给你安一个尾巴!”
杨排风已经听不见萧延德在说什麽,只顾扭动着身体,嵌在她屁股里的鞭
子随着她的扭动一晃一晃,真的很像一只尾巴。
这边王守辉折磨着穆桂英,看着她痛苦地呜咽,还觉得不过瘾。他转身从
旁边拿来一支大蜡烛点燃之後,将蜡烛流出的蜡油向穆桂英正在扭动着的丰满
的屁股滴了下去。顿时,在穆桂英雪白的屁股上绽开一朵红花。
穆桂英正被一种又痛又痒的滋味煎熬着,猛然感到屁股上一热,全身一下
紧缩起来。她尖叫一声,扭头一看∶王守辉正举着一支点燃的蜡烛,将蜡油滴
到自己屁股上。穆桂英忍不住大叫起来∶“不要啊!你快住手。”
王守辉更加兴奋,他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脸上,将蜡油不停地滴到她赤裸的
屁股、後背和脚心上。每一滴蜡油滴到穆桂英身上,她的心就一阵抽动,火热
的感觉使她全身紧张地僵硬起来。穆桂英的头被王守辉踩住,她只有拼命扭动
身体挣扎,不停地哀叫着。
王守辉让辽兵将穆桂英翻过来,按住她的双脚和双肩,举起蜡烛将蜡油向
穆桂英挺拔的双峰和雪白的大腿上滴去。穆桂英抬着头,眼看着蜡油一滴滴落
在自己的乳房上,身体被按住不能动弹,绝望极了。她痛苦地闭上眼,全身不
停地颤抖,终于哭了出来。
萧延德和韩挞卢等人,都走过来围着穆桂英,看着这位敌国的女元帅在他
们的摧残之下痛苦绝望的样子,兴奋得哈哈大笑。
穆桂英抽泣着,不知道这种残酷的折磨什麽时候才能到头,她的忍受力已
经到了极限。而且这连日来的蹂躏和奸淫已经使穆桂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这
种蜡油滴在身上的火热的感觉和被敌人虐待的羞耻竟使穆桂英感到一丝快感,
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乳头也硬了起来。穆桂英无法抗拒自己身体的这种反应,
觉得自己的小肉洞里开始湿热起来,哀叫逐渐变成了呻吟。
王守辉见穆桂英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骂道∶“好一个女英雄,原来你这
麽喜欢被男人虐待!”
说完,王守辉举起蜡烛,将蜡油对准穆桂英小穴周围细嫩的皮肉滴了下去
。穆桂英只觉得自己那里被蜡油一烫,禁不住浑身一抖,一种火热的快感传了
上来。她大声呻吟,淫水竟然也流了出来!
王守辉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从地上拉起穆桂英,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拽
出自己粗大的肉棒,捅进穆桂英的小嘴里。
穆桂英刚想喊叫,一下被王守辉的大肉棒堵住了嘴,那粗大的家伙直顶进
穆桂英的喉咙里,使她呼吸困难。穆桂英想反抗,但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无
法挣扎,只有浑身不住地颤抖。
王守辉兴奋极了,他双手抱着穆桂英的脸,大肉棒在穆桂英的嘴里用力地
抽动,每一下都直顶进穆桂英的喉咙里,他还喊着∶“贱货!舒服吧?给我用
力吸!”
穆桂英被这麽折磨得头脑里一片空白,艰难地呼吸着,口水也流了下来。
她感到嘴里有一个又粗又热的东西在动着,下意识地用舌头和嘴唇舔了起来。
王守辉在穆桂英的小嘴里插了半天,突然浑身一抖,将一股又黏又热的精
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
穆桂英猛然感到一股又腥又热的东西射进喉咙里,她刚想呕吐,王守辉一
下捏住穆桂英的鼻子,托起她的下,恶狠狠地说∶“骚货,都给我喝进去!一
滴也不许剩!”
穆桂英无法反抗,只有将王守辉腥热粘稠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在敌人残酷的虐待和奸淫之下,穆桂英终于崩溃了!王守辉刚一松开,她
就一下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呕吐,精液混着口水从她的嘴
角流了下来。
那边的杨排风一直在地上扭动着,淫水已经流了一地,目光也散乱起来。
她看到穆桂英被王守辉奸淫,更加感到浑身发烫。杨排风此时已经顾不得羞耻
,大声呻吟着,使劲地晃动着肥大的屁股,样子无比淫荡。萧延德等人再也看
不下去了。萧延德冲到杨排风身後,抬起她雪白的屁股,拔出插在她肛门里的
鞭子,将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使劲抽插起来。
杨排风感到自己的屁股里一下被塞进一个粗大的东西,感到一阵充实,不
禁扭动着腰,配合着萧延德的动作,大声浪叫起来。
韩挞卢和耶律虎两人从地上拉起穆桂英,韩挞卢将自己的肉棒捅进穆桂英
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耶律虎则从後面扒开穆桂英雪白的肉丘,将自己的肉棒
对准穆桂英的屁眼插了进去!
穆桂英被两人夹在中间,前後受敌,感到自己好像要被他们给捅穿了一样
,既舒服又痛苦,也是尖叫和呻吟连成一片。
王守辉看到这种情景,感到浑身发热,话儿又硬了起来。他来到杨排风面
前,扶起正在浪叫的杨排风,将肉棒又捅进她的嘴里干了起来。
就这样,在辽军的大帐里,两个宋朝的女将一丝不挂地被反绑着夹在四个
男人中间,被粗暴地奸淫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连成一片,整个大帐内
的气氛无比淫邪。
这几个男人在两个女人身上轮流发泄着兽欲,穆桂英和杨排风被干得有气
无力,赤裸的身体上粘满了精液和汗水,发出一种淫荡的光泽。
过了好长时间,萧延德等人感到满足了欲望,从穆桂英和杨排风身上站了
起来,丢下两个已经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女人凄惨地趴在地上。
萧延德歇了一会,喊过一个辽兵,说了两句。那个辽兵跑出大帐,一会的
工夫,几个辽兵抬着一盆炭火和两把烙铁回到大帐。
萧延德让辽兵将烙铁在炭火上烤红,然後看着两个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
将狞笑着说∶“两个贱人,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辽国的俘虏,我要把你们这两
只母狗烙上记号,让你们永远做我们辽人的奴隶!”
原来辽国对抓来的奴隶一般都要烙上记号,以示区别。
穆桂英和杨排风一听,要被当做奴隶烙上耻辱的记号,又抬头看见两个辽
兵举着烧得通红的烙铁朝她们走来,又害怕又羞耻,想挣扎却连一点力气都没
有。
几个辽兵按住两个女人的身体,举着烙铁的两个辽兵将烙铁对着穆桂英和
杨排风雪白的屁股按了下去!
只听“吱、吱”两声,一股青烟生起,皮肉被灼焦的气味在大帐中弥漫开
来,两个女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萧延德等人则在一旁大声狂笑。
在周围辽人的一片狂笑声中,穆桂英和杨排风痛得昏死过去。
萧延德见两个女人又昏了过去,命辽兵将二女拖下去,严加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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