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行救婿张天山再淫娇女
为丈夫俏美娘白昼宣淫
且说那林冲娘子正在家中修眉,侍女锦儿急匆匆地跑将进来,神色焦急,满
脸惊惶。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成啥样子?”她有些嗔怪,但脸上仍是笑靥如春。
“夫人,相公出事了……”
锦儿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毕竟林冲是家中的主心骨,出了事,大家也好不
到哪去。
“啊……是怎么回事?今早出门还好好的?”
林冲娘子也是大惊失色,她素来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几曾遇过这种事来?
“听说是被高太尉抓住了,要问相公带刀闯白虎堂,意图行刺本官之罪。”
林冲娘子吓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心想,这下坏了,相公性命
不保!俗语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夫妻俩婚后伉俪情深,两情绻缱,
正所谓如鱼得水,如胶似漆。本以为嫁了一个英雄丈夫,从此终身得托,富贵永
享。
没想到……却是受自己所累,蒙冤入狱。
要知道林冲娘子冰雪聪明,心知肚明,晓得是高衙内要坏了林冲,好占了自
己,心中越想越怕,全身冰凉。
锦儿一见主母如此模样,急忙跑了出去,唤了林冲娘子的父亲张天山来,三
下两下,将那事说给张天山听。
张天山一听之下,也知此事难办,见女儿哭泣,恍如梨花带雨,别有一番动
人风韵,心动之下,亦复怜惜。
张天山叹息一会,挥了下手,叫锦儿退下,说道:“女儿勿忧,天无绝人之
路,我听人讲现今开封府滕府尹公正廉明,一体为公,想来也不致委屈了咱家冲
儿。唉,怕只怕那高太尉不会罢休……”
林冲娘子一听之下,羞红满面,嗫嚅道:“总是女儿做事不当,父亲总要想
个法子才行,那,那高家……高家……”情急之下,却是说不出话儿来。
张天山叹道:“我那儿还有一些积蓄,总要上下打点,不要让冲儿在狱中受
苦。我与当案孔目孙定向有旧,他为人甚好,一向周全人,人称他‘孙佛儿’,
我将些钱与他,让他周转一下。”
林冲娘子一听丈夫有救,心下大宽,“还让父亲辛苦了,女儿真是不知如何
是好……”说罢,小手在胸前轻拍数下,美颜乍开,桃花吐艳,更是惹人喜爱。
张天山一见之下,裆下阳物轻轻的跳动数下,许久不曾跟女儿交欢,数日不
见,更是一副成熟诱人俏妇模样。他将手一伸,在女儿那俏脸上轻轻一摸,触手
光滑细腻,粉脸儿吹弹得破。
那林冲娘子娇羞地低下了蛾首,道:“父亲住手,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
张天山却是一把抱住了,口对口地做了个亲样,舌尖儿伸了进去,把那丁香
吸了过来,相互搅拌,吮吸个不停。
林冲娘子只觉一阵酥麻,整个身子就似要化了一般,双手环住了父亲,丰润
高耸的双乳紧紧贴在了他胸前,两下摩搓,欲火已是燃烧起来。
两人亲咂一番,磨弄一会,那妇人已是倒在床上,抱着老父的脑袋,按在那
光突突的牝户上。张天山定晴一看,那牝儿已是流了不少水儿出来,阴唇半开半
合,一股淫水正自滴答地往下流,整个阴牝湿漉漉一片。
他就势将那嘴凑将上去,一股腥燥味和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将那嘴用力
吸咂着,双唇嗫着那阴唇,两片肉片如菡萏初绽,酸中带甜,光滑湿润。他一时
童心忽起,把那两瓣阴唇儿用牙轻轻咬着,忽紧忽松,咬中带扯,那唇儿乱弹。
林冲娘子已是支撑不住那玩法,只是叫着,“父亲好狠心,轻些……女儿好
痛哩……”口中叫着痛,身儿却是乱扭,显是情动之极。
只见一股淫水从牝内溢将出来,脂香四溢。耍了几时,两人已是欲火焚身,
那林冲娘子叫道:“父亲……莫要再舔了……只是将那物进来吧……女儿好生辛
苦……”
张天山早就在等着这句话来,甩着自己的阳物,龟头张扬,左右摇晃,如饥
似渴。他将女儿两股分开,一手持着自家阳物,一手摸着那妙物儿,伏下身子,
把那根惹事家伙凑了进去,感觉满满当当的,煞是生疼。
林冲娘子“啊”了一声,酥胸上拱,蛾眉紧蹙,牝内一阵疼痒,整个牝户麻
酥一片,不觉阴部紧缩,双手抚着椒乳,口中叫着:“我的心肝,疼死我了。”
张天山抱着女儿的臀部,身子微微前倾,大力抽送,但觉那牝内似有魔力相
吸,紧紧地裹着自己那阳物,时张时合,每次抽送之际,夹得物儿好生舒服,快
美无边,顿时全身每一副毛孔都要炸开了一般,嘴内哼哼叽叽,显是沉浸欲海之
中。
林冲娘子在下边左右晃动,臀部耸动,一手抚弄自己那美乳,一手伸至两具
阴器交合之处,摸索着那惊乍乍之小嫩芽儿,媚眼儿半闭半合,感觉着那巨物在
里面的抽插,虽触不到花心处,却将那牝内塞得满满的,紧凑无比。
如是这般,两人弄了足足数百下,甚是尽兴,张天山却才泄了,心中甚是得
意,许久不曾弄得这般爽快了。
那侍女锦儿立于窗下良久,听得账内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断,不时传出“啊
啊”的叫喊之声,心中虽是痒痒的,下腹处好似要小解一般。
过了片刻,听那似要云收雨散,方才装作初来一般,“夫人,已是将夜了,
奴婢已是准备了些酒菜。”
林冲娘子道:“先放着,我就要来了。”
上边那嘴儿闲着,下边那嘴儿却被老父的阳物紧紧的封着,淫水肆虐之势得
以暂歇。
次日,张天山打点钱物去开封府办事,往日衙门虽有故交,却无几人说些良
心话。
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势利,许多人见林冲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则避,嘴内
虽是客气,其实却是早将他视为必死之人了。
张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顿的回至家中。
林冲娘子察言观色,已知事情颇为难办,登时咬了咬牙,下决心去太尉府一
趟,总要先将丈夫救回家再说,何况自己原是祸起之人。
这日黄昏,一顶朱红小轿被抬至太尉府中,旁边随侍着一个白净汉子,却是
陆谦陆虞候。
等进了一扇小拱门,停在一个花园里,娇花笼浅径,芳树压雕栏,也有那月
窗雪洞,也有那水阁风亭,端的一个好去处,这却是太尉府的后花园,平日里也
就是高俅父子与众姬妾玩耍淫戏之所。
小轿里缓缓地走出了一个妇人,长发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带,
夕阳下,碎金般闪射着诱人的光芒。柳腰纤细,盈盈不足一握,体态轻盈,直欲
乘风归去。
立在台阶上的高太尉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自家儿子为何对这女子痴情如此。
他急步下阶,早已忘却太尉身份,一双枯瘦老手已是执住那纤纤小手,但见素手
白净如玉,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只这一握,已叫这半百老贼心魂俱醉,神不守
舍。
陆谦等人知趣,已是尽皆退将下去,诺大的花园里顿时就只能听见高俅急促
的呼吸声和吞咽声。
“早闻娘子美若天仙,这儿个一见,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就算是东
京城漱玉阁的李师师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头。”
高俅初见徽宗淫媾李师师,即惊为天人,叹为人间绝色,此时一见林冲的娘
子,才知李师师与她相比,就如雉鸡比凤凰,一个人间,一个天上。
林冲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胜雪,平添红云。
“民女见过高大人。”她上前道万福,腰肢款摆,不胜凉风。
高太尉见状,忙上前揽住她,“娘子不用多礼,高俅备有薄酒,还请娘子同
饮。”
说着淫手肆意地在林冲娘子身上抚弄起来,却见她身体轻轻地颤了几下,本
能地闪躲着,但随即适应过来,不再局促不安。
林冲的娘子见那屋凌空飞架在一汪清波之上,举目眺望,柳绿桃红,戏蝶翩
舞,好个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叹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户子弟,往日里学的是风花雪月,今时傍的是当朝天子,
俗语说“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却能将宋徽宗耍弄于掌股之间,得专富贵,实
是他于人的心理摸得透彻之故。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趋炎附势是人之常理,眼见这绝色女子也是
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林冲娘子一听到那干枯的淫笑,将头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颈那一片雪白,白
皙清丽,直如透明一般。高太尉见那份娇羞美艳,愈显可爱,淫根乱动,已是迫
不及待。
“好娘子,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点雪芳斋‘润口酥’,你尝一尝……”
高俅拿着一块软红酥饼,凑向林冲娘子的樱桃小嘴边,鼻翼闪动间,更是清
香怡人,一条干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道:“太尉客气了……”
此时,她的臀沟正有一支淫手在肆意的挑拨着,直激荡得她是牝水四溢,穴
中麻痒。
“太尉,我家相公……”
话犹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进了林冲娘子的亵裤内,捏弄着那张合
不定的阴唇花瓣间突起之阴蒂,舌尖轻轻地舔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胸间欲火焚
烧,直透泥丸宫。
“且慢去说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
此刻,林冲的娘子亦是情欲荡漾,白皙的脸儿泛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
转,吐气若兰。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了林冲娘子放在了那那铺着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绣
的绣塌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见玉体横陈,妙曼媚生,阳春白雪般晶莹剔
透。
全身赤裸的林冲娘子肌肤细腻,于夕阳斜晖中显得熠熠生辉,胴体温润,凹
凸分明。尤其是,那丰满酥乳间香津涔涔,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令
人神飞魄散。
高俅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浑圆双腿,却见那两腿之间芳菲一片,蓬
门中开,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直扑这色中饿狼的鼻孔内,挑拨
着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咙间猛然咽下一口浓痰,无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藤就愣是往那桃源
洞里凑,“噗噗”一声已是全根尽没,将那花心儿死死抵住,感觉着那牝内奇妙
无双的温暖,然后开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发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声
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烂穴真是妙物……直夹得老夫是魂飞魄散
呀……”
那林冲娘子春心骚动,娇靥含霞,恰似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
动着,如风摆细柳,摇曳不定。一对酥乳高高挺立着,颤动着,青丝飘逸,凤目
迷离,小嘴儿挤出一丝丝若断若离的娇吟。
她死命地揪着那高太尉的脖子,玉腿盘在他的狗公腰间,嘴里“嘶嘶”的发
气,浑身酥软。
高俅见她那副骚样,却是故意捉弄她,径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湿答答之物,
但见一股细流咨肆汪洋,猛然从那洞穴处喷涌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湿。
高俅虽是抽出阳物,但一双牛眼如铜铃一般死瞪着林冲娘子那妙牝来。两片
肥肥厚厚、鲜鲜嫩嫩的肉唇儿时张时合,中有一物,却如骊珠一般模样,柔软可
爱,最奇的是:颜色忽红忽白,沾水即红,津去就白,正是人间妙牝,天下名器
也。
林冲娘子情动之极,欲火难耐之下,突然爬将起来,已是扑向了高俅两腿之
间,擒住那条老藤,疯狂地舔吸着。只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飘飘欲仙,
如坠云中,随着一阵快感的来临,那物儿猛烈膨胀,丹田为之一松,一串串乳白
之物如山洪倾泄,直喷入林冲娘子那樱桃小嘴之中。
林冲娘子躲避不及,被呛得俏脸通红,只觉口中腥燥难当,顿时,人性之中
特有的羞愧涌上心头,忙吐出阳物,“太尉,你真坏……”
只是这一声轻声软语,已是教这殿帅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颠鸾倒凤之时,有一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直闯将进来,脸
色铁青,气喘吁吁的,正是那风流浪子高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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